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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前,才發現久未聯繫的高中同學忽然來的簡訊,

他準備月底結婚。

最後卻用了一句:『大夥也好久沒看到你了。』來作結...


時間又挑在過年前,這實在是他的習慣,

他老覺得那個時間大家才比較有空可以聚在一起。


只不過,對我來講不太容易,家裡的事情通常那陣子最多,

也不能讓老媽一個人忙,


所以缺席聚會似乎也成了我經常做的事。



坦白說,我實在已經很厭倦:

為何我在每年過年前,總是需要在家裡與朋友聚會間有這麼強烈的猶豫????




這幾年狀況好些了,已經不太在意這種形式上的聚會,

甚至對任何對象與任何社交活動,也都不參與。



...所以我似乎自主選擇了一種讓自己逐漸邊緣化的生活...






這樣好嗎??



至少感覺沒甚麼不好。


我可以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。


如果別人想加壓力於我,我也會很禮貌的選擇沉默,


我的人生,不想活在任何人的期許之下,


當然我拒絕不了他人對我有所期許,



我可以學甘地,


理解,但行為上不配合。



我也不去在乎別人對我的評論,

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,


只不過,有些時候,我並不想進行溝通,也不爭辯,


反正我的行為就那樣,你看我做什麼,就會知道我想什麼。





寫到這裡,一定會有覺得我煩。



請記得這個心情,



因為當你讀John Irving、村上春樹、甚至金庸的小說時經常會發現這種情緒。




很多小說其實讀完了就讓人忘了,過沒兩個月甚至連回憶劇情都有困難,


但在多年前看過John Irving的《新罕布夏旅館》,

至今,我卻經常能記得一些片段...


比方說:

一個練健美的老人

一個因為小時後眼見姐姐被輪姦而練健美年輕人

一個穿著"熊裝"過生活的女人

一對黑人與白人的戀人

還有一隻熊對一個壞胚子的懲罰




所以《新罕布夏旅館》形成了我對John Irving小說的印象:

就是一群怪怪的人聚在一起所發生的故事。



而看過《心塵往事》往事之後,更加確定多年前的看法沒有失誤。


又是一群邊緣人聚在一起發生許多怪怪的事情。



其實認真來說,他小說裡的『怪』也不是很怪,感覺比較接近『不習慣』,


畢竟跟吸血鬼或武俠小說之類的『怪』很不一樣。


比方說:

你看鬼故事,但你從沒看過一個吸血鬼,現實上也找不到...



但在《心塵往事》裡:

一個二十幾年都沒能成功被領養的孤兒、

墮過胎的女人、

渾身肌肉賁張練健美的女性、

 

一個老爸是酒鬼,自己很上進當上醫生,但卻愛吸乙醚的兒子、

 

還有一個在二戰中駕著飛機炸掉緬甸鐵路碼頭的飛官...

 

......

 

 

 

這些人雖然現實生活上不太容易碰上,

但在偶然的新聞媒體中,可以知道這世上的確存在,



只是存在社會的邊緣或不太被關心的角落。

 

 

因此,John Irving故事裡的『怪』,有其現實性,稀少,



而他又喜歡聚集這些比例上原本就很稀少的人們在小說裡,



形成了一種帶著火花的世界。


這火花不一定是像煙火一樣燦爛,


更多時候,更像是電線『修怕電』那種瞬間滋爆帶著強烈衝擊的火光...




所以這樣的邊緣世界,


一點都不浪漫,卻完全真實,

 

缺乏著安全感,『愛』似乎也成了某種畸形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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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honder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8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