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本短篇小說集,收錄江戶川亂步在1925-1931年間發表的作品。
《人間椅子》(1925)
這篇小說留下了幾個懸念:
1.倒底椅子裡是不是真有這個人??
2.如何做到讓人坐在椅子上頭卻仍感覺舒適(甚至比舒適更舒適)??
第一個懸念是作者的功力,而第二個懸念我想應該是作者的任性。
《接吻》(1925)
真相倒底如何的確難解,尤其最後一段說明,
把原先豁然開朗的清晰又整個蒙上迷霧。
我猜想不滿的原因或許並非單純的真相未明,
而可能男性讀者太自然把自己往山明宗三身上代入,
而對妻子不貞的綠帽同理心吧...
《跳舞的一寸法師》(1926)
侏儒的復仇,在對的時機。
比邊緣更邊緣,
『真敢啊...』看完這篇我深呼了口氣。
《毒草》(1926)
懷孕五個月用這種方法墮胎也太危險了吧??
不過...如果用另外的角度來看,
這篇小說或許更像社會諷刺小說呢。
《覆面的舞者》(1926)
這種換妻情節確實聳動。
『做了嗎??』我問。
『應該沒有。醉成那樣,且我一進房就把覆面拿掉,
對方一看我的臉就想逃走啦。』他回答。
『但不敢保證妻子跟井上有沒有做...且,真的是不小心弄錯嗎??
如果一開始就有意弄錯,那到底單純是井上的意思,還是妻子其實也同意呢??』他繼續說。
『別再想了,已經是85年前的事了...』
《飛灰四起》(1926)
隱約在這篇看到江戶川柯南的味道...
『雖然一直是犯罪者的自白,可能是要掩蓋犯罪該做的事情太多,
才有意無意輕忽<殺人動機>這最基本的部分吧。』
柯南手插在口袋,推了一下眼鏡說道。
《火星運河》(1926)
如果真的盡量把夢境描述出來,詭奇的感覺自然就流露出來...
寫作者越是努力忠實記錄著夢境...寫出來的世界越是怪異....
可以說是理性的意外嗎??
《花押字》(1926)
『她到底有沒有愛過我...??』這種問題也能寫成推理風格...
不僅有趣,也慢慢能感覺到其中的實驗跟嘗試。
《阿勢登場》(1926)
如果阿勢身邊有接觸過法律的人,對所發生的一切都很了解,
或許會告訴阿勢:
『妳跟窮書生雖然犯了刑法§239條相姦罪,
但可以引刑法§245II:第239條之罪,配偶縱容或宥恕者,不得告訴。』
這樣就一點事也沒有,可以一直很快樂的過下去。
『不過我還是會良心不安啊...』阿勢回道。
『那無所謂吧,妳不是一直都把餘力用在愛撫格太郎上嗎??
所以當時妳應該把格太郎從箱子裡救出來,這樣妳不僅可以繼續當女王,
同時也沒有犯殺人罪。』
『嗯...』阿勢端起茶,喝了一口。
『不過我現在過得更好喲...』
她的表情看起來安靜,彷彿談的不是自己的事情。
《非人之戀》(1926)
如此愛戀一隻人偶,喜愛到每天都要看到它....
那弄個展示櫃擺出來不就好了??
當然很多情況下會上演老婆忽然對老公發飆:
『我看你愛這些收藏品比愛我多!!!』然後劈哩啪啦把這些東西摔碎扯爛...
這時老公要救這些收藏品反而容易...
只要說:『別摔,這東西值____元。』
相信老婆馬上會把東西放下來,退而求其次說:
『要我原諒你可以,把它賣了,錢拿來給我。』
《鏡地獄》(1926)
這篇比較弱,也沒那麼有趣,
我猜亂步或許是想用推理來探究一個人為什麼會發瘋吧...
《旋轉木馬》(1926)
這篇沒有推理,但有情緒,
挑戰的是道德。
《芋蟲》(1926)
先是看了去年改編的電影,
之後逛書店時剛好翻到這篇小說,就站著讀完了。
發現須永中尉的內心在小說裡其實是空白的...
而電影補齊了這一塊,讓中尉有『創傷後壓力症候群(PTSD)』
並從這條線延伸討論了戰爭,
我覺得是不錯的改編。
《帶著貼畫旅行的人》(1929)
其實故事並不怎麼吸引人,
沒什麼特別的感觸...
沒用上甚麼推理,老人的哥哥追逐愛情的情節也不太有趣。
最重要的,是從小到大我無數次將望遠鏡反過來看,
也從來沒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。
《目羅博士不可思議的犯罪》(1931)
用模仿來殺人...
『可能嗎??』我問。
楊過低著頭想了一下...
『當然可能。』
『這是九陰真經上的功夫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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