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花咸豐草。
我的第一個對手。
老媽說這種草台語別稱是「恰查某」,邊除著邊想這種別稱其實挺有點道理...
狂妄的莖葉四散延伸,瘦果先端特化為刺狀,黏在衣服上很煩人,
但卻是淺根,抓住根部稍拔即起,果然僅是虛張聲勢,
處理起來棘手程度遠不如食茱萸。
食茱萸,亦敵亦友的植物。
其葉香可食,做為香料。
然其長成後渾身帶刺,枝葉亦張揚,出入園地時不時為其所傷,
欲除之,根部卻深扎土裡石縫內,難以淨除,
以全身之力拔之仍不動,
是厲害的對手。
對手草多示眾,不過對敵一兩小時,汗如雨下,手臂痠麻。
要向天地討食果然不容易。
「種豆南山下,草盛豆苗稀......」腦海中不自覺浮出這樣的句子。
誰寫的?忘了。先別管。體力耗盡,收工。
一番梳洗,端杯咖啡,又來到田園前,
閒坐牆邊,抬頭,
遠山,藍天,白雲,跟整除未完的園地
原來是這份愜意,找回了自己與自然的關係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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