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年6月2日,讀完了《舞‧舞‧舞》。
在當時的心得裡寫道:
『看完尋羊冒險記...老實講...我並不喜歡那部小說...
因為越讀到後來...我越對小說中的"我"感到不耐煩...固執,不願變通,某種程度上過於酸腐,非人類,
過度忽略情緒...最後形成某種讓人難以認同的極端...』
...原來我曾經這麼不喜歡《尋羊冒險記》...
只是,為什麼討厭這本小說的情緒已經不再出現??
是因為心裡已經有了準備??
還是,我根本已經變成跟小說裡的「我」相同類型的人??
舉個例子來說,
『我』後來跟《1973年的彈珠玩具》裡的辦公室女孩結了婚,
不過相處四年後又離婚了。
『我』對妻子的反應是:
『...她的消失,我覺得在某種意義上好像是沒辦法的事。已經發生的事情就
是已經發生了。......和這相同的,她和我的朋友長期間定期睡覺,有一天乾
脆就搬到他那裡去了,即使這樣也不是甚麼了不起的大問題。......終究那是
她自己的問題。」
對於婚姻,『我』的看法是:
『......我們正處於一個和緩的,拉長的死胡同,那就是我們的終點。』
所以離婚在『我』心裡是必然的事情,甚至說:
『我大概是跟誰都不應該結婚的,至少她是不該跟我結婚的。』
再舉一個例子:
心理學家把人的生活中各種事件對人產生壓力的程度做出一個《生活事件量表》。
數值最高的是配偶亡故,定義為100,然後依序排列到最不具壓力的項目(輕微的交通違規)
從表上來看,面對排行第二的壓力事件,『我』表現得相當冷感,
客觀上看起來確實不太正常。
若不是非常擅長自我保護就是非常習慣自我壓抑,
而這樣的無感甚至到最後也傷害了那個有完美耳朵的女朋友...
『是你讓女人混亂的噢。』羊男說。『你什麼也不知道。你只想著你自己的事。』
所以,到底是過去討厭這部小說的我比較正常??
還是現在這個對小說情境自然接受的我比較正常??
過去的我,認為老鼠並沒有用自殺將羊成功封印在自己體內,
但這次,我卻完全感覺到其實老鼠不僅用自殺將羊封印在自己身體裡,
甚至還用那個『背後有綠色電線跟紅色電線需要在九點鐘上發條的時鐘』引發了爆炸,
或許也炸掉了這組織的二號人物了。
所以,到底是過去喜歡特殊意見的我正確??
還是越來越相信合理意見的現在的我正確??